王丹同支聯會相濡以沫,關香港人乜事?

王丹同支聯會相濡以沫,關香港人乜事?


如果,有人認為流亡海外的六四民運人士都是發瘟,相信絕不使人感覺驚訝。

六四將至,過氣的民運領袖紛紛趕緊出場,既有柴玲名為表白,實為宣教的「萬言文」,也有王丹短短的「歲月友情」。今回暫且不論柴玲的荒唐,倒是王丹一番關於「政治友情」的說話,確實需要立刻回應,以正視聽!

王丹在面書留言,公開表明自己支持支聯會與民主黨。觀其所謂的簡單原因,著實又是簡單到不成理由。

他先以支聯會與民主黨廿五年來,都「始終如一地堅持支援中國國內的政治犯和流亡的異議人士」為據,又以「他們從來沒有放棄維園晚會的舉辦」,作為支持他理據的事實。更為離奇的是,他把支聯會與民主黨這種虛怯的作風,幻化成「並肩戰鬥」、「相濡以沫」。

若然,這樣的講法合理,即表示任何人只要在中國境外吶喊,儘管聲音如何微弱無力,甚至所作的舉動對中共極權無所動搖,都一概屬於積極對抗暴政。換句話說,即使中共繼續行惡,並且萬世長存,只要上述狀況存在,就代表支聯會與民主黨盡了行使公義的責任。如果接受這個觀點,那就說明過去所有為反抗中共而流的血都是白廢,反正叫喊已是一種極致的表現,多做也是枉然。

進而,對要求他與支聯會及民主黨劃清界線的人,他提出了「廿五年來,你們在哪裡?」的反問。

此一反問,顯示他提出支持的理由,可能連自己也不能說服,故此才會事先來個質問,好等及時將反對者的嘴巴封住。

提出這個反問,並不足以鞏固他對支聯會及民主黨支持的理據。原因在於,無論他質問的人們在那裡,都不能證明支聯會及民主黨,強迫香港人「愛國」和走入中聯辦密室談判屬於正當的行為,這是非常簡單的邏輯謬誤,而他犯上如此的低級錯誤,相信與他的學術水平無關,反之更似是一個人心虛所作出的直接表現。

然而,不堪之下仍有不堪。王丹以「世界上不是只有政治立場這一件事,世界上還有友情和感恩」,為對支聯會及民主黨的盲目附和作結,更加顯露出他的政治取態是何等不堪!

支聯會及民主黨過去惡行昭彰,他們多番出賣香港的行徑,已令到香港人對其產生極大的厭惡。況且,他們的劣行並非隱然難見,反之是稍為清醒的人,都能夠指出他們所犯的錯誤有多嚴重。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真漢子,眼看同道人作出有歪倫常的事,兼且毫無悔意的情況下,非但沒有斷言與之切割,反而感情用事,刻意護短來維繫所謂的情誼。試問,這種是非不分的做人態度,是否一個合格民運人士該有的表現?

中國寓言裡面,其中一個論及割席斷交。故事的一對主人翁,管寧和華歆識於微時,並屬患難之交。可是,當管寧看到華歆「拾金不捨」以及「貪戀權貴」而忘記正事之後,便憤然與他割席斷交。管寧的決絕,把傳統中國文人對是非黑白那種擇善固執的心態表露無遺。未知作為一代民運人士的王丹,看到這個故事以後,會否為自己撰文力挺支聯會及民主黨感到汗顏!?